=铎 这边不怎么玩纯存图用orz同坑来找我玩w

【晏黄/高中paro】山下言

·大概是小山高三,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了。不想在家里待着,就来学校,窝在个没人来的音乐教室。山谷高二,上学。(←蜜汁草率)
因为没什么搞连载的毅力,就放飞自我写个小片段...
其实是因为啥考据都没有又想搞事情(。)
·有意见建议啥的欢迎指出!!谢谢qwq

雨下的很无聊。午睡初断时还是夹着几声雷的酣畅淋漓,现在天还没彻底暮下来,水倒是干了大片。
晏几道趴在一块新的毯子上往外看,一眼就是拿着山上大爷刷子似的笔往地上写字的黄庭坚——这也不能怪自己刻意去看他——是不是?
墙上失修的表在他认识黄庭坚后就没人起过更换他的念头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校霸之类的,而是动过这个念头的只有他。

他回想起上上个课间黄庭坚还过来给他打赌,雨一会儿停!上个课间他跑过来伸手说他赌赢了。
晏几道笑道自己也没和他赌呀,然后抓起他的手揣回他校服口袋里。又问他里面装着什么鼓鼓囊囊的,刚才就听到走廊里都是这声音
黄庭坚被挠痒了,服服帖帖地笑着拿出一袋小饼干,说中午看他一直趴在那儿睡,上节课间说话时候听到几声肚子叫的声音,上课才发现饿的不是自己,同班的女生就让他把这个拿过来了。
晏几道腹诽等他走了就给爸说,现在高二生已经学傻了,说话逻辑奇怪的离谱。
.......他觉得给他说还不如告诉当面告诉这位学弟他的想法。
他拿一个塞进嘴,问他们怎么这个点上体育。黄庭坚嘴里塞着饼干半天也没说清楚。
“还有,这期校刊上是不是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唔啊?”黄庭坚拿过晏几道水杯晃晃,晏几道摇摇头,不介意。他便拧开盖喝口水清清嗓子,“可能小山你比较正经吧,我倒觉得这期挺正常的。”
晏几道想,刚开始时这人还认认真真地叫自己“晏几道学长”呢,现在倒像发小似的(并且身边已经有好多人根据他们同一个小学和初中编出了他们失散多年相认的奇怪传闻——不过因为这个学校生源繁多,这也不足为奇)
“嗯..你又投稿了?”
“是啊,你没看?”
“倒真没,你写的什么?”
“就是我怎么认识的你啊,还有和你聊起来很投机之类的。”
虽然听起来像小孩子一样,但这好像还不足以,那么
“——而且我这是第一次往那个专栏投,就是写一个人,作者和被写的人都匿名的那个,我同学苏子瞻他写过好几篇来着。”
.....这就对了。晏几道回头看了一眼门外,这几天这里路过的人不明不白的多了起来。他的耳朵比较灵,即使是谈着琴也能听见依稀闪烁的“不是妹子啊...”“我都说了是小晏了吧。”
而且他还记得他从一天开始不翻那个栏目,是因为觉得那里开始成为文笔糟糕的人表白的地方了。真正让他决断这件事的其实是他正儿八经的写了几篇关于初中时友情深厚的女生的文章,被那些人当做起源。
而且他也不是说黄庭坚文笔烂什么的——显然恰巧相反。
袋子里的饼干渐渐只剩齑粉,回过神来身旁的人正回应着窗框上的同学。“知道了少游——嗯饼干?我书包里应该还有两包你找苏子瞻去要啊!”
……其实他真正的确认了那个让黄庭坚给自己带饼干的人不存在还挺失落的。

表针在咯吱吱响,他在心里延长他们,五点是二十分钟以前,那时他还在想黄庭坚这个课间用什么理由来找他。又想在二十分钟后现在这个时间会显示在表盘上,那时候自己又要费心去想个办法驱散每天看动物似的同学。
然而他又深知时间会为他清扫这些糟乱——但是这粗粗莽莽的先生也许会把这个天天“小山小山”叫着自己的学弟一并扫去。

他上高二后思路越来越通畅,他在心里直白地告诉自己他对这个学弟很有好感,并且他觉得这件本来是学校应付领导检查而设的音乐教室已然成为他们两个的苑囿了。

他发现黄庭坚的字迹半干了,人也不知去向。

又是一个二十分钟。
咯吱。

黄庭坚问晏几道一节课没见怎么笑成这样——“你这样子如果被他们看见,简直是奇观!”

山染修眉新绿。
晏几道又想,自己的脑回路并不是横亘那般的直,而是被无尽的曲折灌溉,远望而直。

“笑山谷途有才华,作此文章。”
“小山又何不再试文法?”

...

“下期有得看了。”苏轼上楼的时候这样告诉苏辙。苏辙唔一声,偷听不是什么好事。“还有至少往那个专栏投了至少三篇的人是不是你啊。”
“那只是咱们走过来时碰巧听到的啊。”
“而且果然咱们最熟了。”苏轼顺势把手抚入苏辙的后脑勺的发末,食指无名指做出剪刀状滑下。“该剪头了,一块去?”
“周末吧,今天食堂东西你应该挺喜欢的。”
脚步声与轻笑尽歇于走廊尽头。

“他们两个聊天真是怎样都温温和和的呀。”
“我不是吗?”
“嗯...?介于两者之间。显然现在的晏小山你呀,是另一种让我喜欢的。”
“什么...?——我是说以前的我?”

桂影扶疏,谁便道,今夕清晖不足。
       

   end

……好像什么剧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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