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 这边不怎么玩纯存图用orz同坑来找我玩w

【轼辙】鹤老结发(子由长生设定)

喜欢这对好久了但是是第一次写.....没什么考据(。就当是民国战乱吧,?比较水。地理问题不要怪我呀x(悄悄甩给百度锅。逃不出一写轼辙就傻白甜。您的好友少女辙已上线

云龙山巅没那么冷,至少没山下的人口耳相传的那么冷,苏辙边系衣带边这样想着。

战火蔓延了好几里咯,山上这环境,就是火上来了也得烦的直退下去。这倒也好,放出去的寥寥无几的几只鹤也就惧了外面的苦样,放出去了肯定回来,到石佛井饮口水,扑棱扑棱的就回去了。

鹤老喔,现在才知长生有何用。故人不来,又何来鸿飞共世看?

孤山上埋着林和靖,林和靖死了之后旁边多了个放鹤亭,苏辙常常想是说他元朝才建的孤山放鹤亭是弟弟还是晚放鹤的他云龙山放鹤亭是弟弟。

争什么呀。

苏轼那时候给他讲林和靖梅妻鹤子,他问这么多年不出去不得闷死了,苏轼说他也不明白,大抵是和陶公一样的心境吧。他摇头说他听说外面太平盛世怎么能和陶公那时候比呢,苏轼笑着说不知,放下书趴到他耳边用食指挽起耳际的一撮发,悄声问他“那你来做我的梅妻试试?”

苏辙只知道红着脸垂下头想推开兄长,心里骂着自己的丑态,话都说不利索地絮念“这怎么可以”,手摸摸索索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把手按在哪里推开他,却没意识到手一直紧紧的攥着苏轼的衣襟。

“这怎么不可以。”

他想揪起来那时候那个他贴着脸问这句话。

山下那个芸惠姑娘隔了十年第三次见到他时候告诉他外面都剪发了,他笑着说外面是外面的,山上谁也扰不到,他不剪也没事吧。姑娘愣愣说他真像明清之交时候抗清不剪发的人,他笑着应道不剪发可伤得了清兵分毫?姑娘又是好大会愣是没接上话,他笑着叹口气说自己说话总是没法和人聊很久。

待姑娘走罢他才幽幽得长叹“只是好久没有他那么愿意说话的了。”

鹤飞回来了一只。苏辙好奇着最近它们怎么都零散的飞来,却终是得不得答案,拈起烛点上,烟火摇曳于窗隙,窗户好久都关不好了。罢,罢,雷州都熬过去了,也无甚可怕

烛寂寞的很,闷了这个老古董似的流了好多烛油在他头发上,察觉到热时已经是末梢两色了。

不是不愿剪,是怕那些新长得发没你的触感了。

短发甚好,无牵无挂。

他记得第一次和兄长打鱼,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乘到竹筏上反而笨手笨脚。河上烟雾萦绕,他们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得随着流水划舟,嘴里哼着不知从哪学来的民谣。

苏轼在后面赞扬着宽阔的景色,挽起裤腿,情不自禁的一屁股坐下,震的筏子一晃。苏辙打了个趔趄,转头淡淡道诗性要覆舟。

“不谈政治哇。”苏轼只觉得好玩,差点狼狈的掉进水中还要这样说话。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自己说什么兄长立刻明白的感觉。

手下的力道加大了些,小筏晃晃悠悠的要沉了般。“我已然听很多人私下议论你了。”他也喜欢偶尔只因为性子顶撞人的感觉。

“你又没议过。”前面的人没转身,看不到他刚才害怕他落水那刻匆忙的神色,也感觉不到他做出的意欲搂抱他的动作僵直了几刻的酥麻。

兴尽晚回舟,几乎没几条鱼。

苏辙从山下打鱼回来,扯下弄湿的衣服,长叹平时不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的,可能是最近心绪乱得很吧。桶里鱼扑腾着水。屋内顿时多了几丝折射而出的银光。

不知何时自己动作已然熟起来。傻,真傻,自己又吃不了这些东西。

“这样令你讨厌吗?”不知道是那时第几次他把兄长的手拨开,却听见了耳边的这袭话。他逃不出这个结。苏轼常说兄弟之间亲热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却本着谨慎的性子一再拒绝,对,他想这么拖下去,一次次的说服自己自己是对的。

终是失望了吗。

他强制着自己去高兴,高兴着自己终于可以让兄长变得更好。

如果不这样他入朝会被以此为由排挤的

“又在心里乱想吗。当朝盛世,想必在欧阳公之下大家都很善良的是。”苏轼见对方没回话,乘着他发呆之际搂了上去,揉着他的发可劲的往里蹭。“阿同在这些事上谨慎的可爱。

“像个长不大的小孩,每次在我面前,旁边没人了就这样。”苏辙叹口气把他搂紧些,见鬼,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要这么做。

这是苏辙不知道第几次告诉自己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今天这只老鹤好像有些异样。长衫流泻于地,烛火跃然,浑身上下痉挛了般。

做不到呀。做不到克制自己呀。

不高兴就是不高兴。高兴就是高兴

喜欢就是喜欢

装睡却总是在抚摸自己全身后的酥麻之后忍不住笑出来,也总是被一把搂住

七夕时候总是被开玩笑只能和他一块过

第一次他喝醉了半夜滚下床抱也抱不动只能笨拙的卷铺盖和他一块睡到地上待他醒来却红着脸说兄长睡地上,自己睡床上不合乎礼

他记得自己清醒时候好像一次都没回应过他,那时候自己想到了这些事总是脸红的如少女那般。

他的鹤好像全都死掉了。也是,比起被做成什么东西,自然死更好。

不不不,还有只最老的没死。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都死

山下人欢呼好久了,好像是新的政权成立了。

他听说前段时间看的文章上署名的人被折磨的痛苦极,他想不到怎么会有政权和他那时候差的那么大。

短发的人性格很暴戾吗?

他把头发剪短了,一张一合的剪刀声脆脆的,剪下的墨丝随意的散落在身下的草丛

其间来来往往的人以为他是个疯子,剪短了倒是断了念想。父亲见了会不会大怒啊?

被折磨的人越来越多,山顶这只老鹤的念想也没断。

“你怎么不来找找我呢。魂儿过来吹阵风也行啊。”

“那我去找你啦。”

芸惠奶奶的小孙女跑到山上来玩,绮丽景色里拌着一具还没发臭的死尸。

她哭喊着叫哥哥上来,全村找了最有文化的人给他写了墓碑,老奶奶什么也记不清了,比比划划说那人叫苏辙。

文化人哑然,安抚着老奶奶说他肯定记错了。老奶奶不依,说就这么刻。

还真的这么刻了。

小孙女坐在山坡上往下看,她喜欢看一眼流云飞转再看一眼山下。

......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

他看见有个人在那个墓旁边挖了个大坑然后死在那个墓旁边

那刻她隐约觉得这个人是救不了的

身旁留了张纸,走近看写着帮他埋上。

另张纸上写着“我来找你了啊。”

“子瞻你真的来了呀。”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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