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 这边不怎么玩纯存图用orz同坑来找我玩w

【副八】巷尾欲结(设定大概是日山死亡设定)

电视剧的同人
(嘿嘿嘿,既然抱怨滚他身上那么一定是经历过咯(´・ω・`)循环瓜哥的how to warp写的,很方,每次打张日山这三个字我尴尬癌都....)

长沙城那条老街的算子爱给聚他堂前的孩子讲年轻时的故事。谁都是这样的,口中年轻时都是那般惹人神往。
小孩子不知他是什么齐铁嘴,只知他是添上壶酒就可以继续讲他年轻故事的和善男人。不愿听他口中威武佛爷,柔情二爷,只愿听得那副官。
其实他只要多讲讲别人,“只愿听得”这四个字后面的名字就不只有那个只以张副官称的人。
孩子当然问过他,那人到底叫什么,他笑着说自己忘了。他就是喜欢孩子这点,心思澄明,干干净净,想说什么便说出来。
但怎么可能忘了呢,嘴角笑意自己都从不漏掉的人,只怕是埋的连自己都怕去想,牵起念想影响自己算卦,又估计是要影响人,祖上的牌匾也得葬在自己手里。
算子算不清自己,却骗得了自己。自己早就不给高人算卦,卦象一动牵扯多少人都未必,故只是给邻里算这两天的事了。

呆瓜。

长忆那晚听身侧的人鼻息沉下,左右摸索确认他是睡着了,嘴角扬起,挑的靠边的床位,总没法往墙上滚撞个洞,只能掉你身上。
内心可劲地想着怎么捉弄捉弄他,又顾及旁边那些人,一时竟把脑内那些念头全排除了,只是骨碌碌地滚他身上,末了还不忘蹭蹭他颈间突起。并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作“让人安定的体味”——像佛爷叙述的二爷那般。
干干净净的,一直是如此的人。忍不住把头埋入,鼻息安稳起伏,想来几日他忙前忙后又是要照顾自己定是累坏了。不是打鼾的人,总抱怨自己打鼾吵,打打打,佛爷把房顶打飞了他估计也不会怎么样。如是想着,身子又放松了几分,脸贴他胸口听胸跳声并无什么大变。
“你,你干什么啊。”
傻,真傻,齐桓,你当他当佛爷副官白当的。他前日能醒来抱怨给自己铺草,现在这样他醒不了,你算是白和他待了。

张日山早醒了,确切点说是身旁人偷偷摸摸琢磨坏主意,头发跟着一耸一耸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睁眼想看看怎么了,对旁边那群被叮嘱过不能招惹的人戒心一直没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禁瞥眼枕边人,想他还真是心宽,这样都能睡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又醒了。
“因为我承诺过保护他所以他安心的吗。”他并没发现心下一逝而过的念头令自己小小的欣喜了一阵。抑或他发现了,只是以“要尽快找到佛爷,所以要养精蓄锐”之类的理由压住。
没劲怎么保护你。
然后就感觉他滚到了自己身上,还探上探下。.....果然刚才他并没醒啊。
其实那时候他想说“喏,凑近点。”
所以全都染进臂上。直接环住他腰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转而成了紧搂他哄他入梦。看他想启齿嚷嚷,先一步捂上他嘴,蹭他耳鬓低语“被那几个人听见出事我可不管你咯。”满意地感觉到手下脸庞的升温,转而抚他乱发,催他快睡,不然累了不让他靠。
不让他靠,意思就是不用征求他意见直接抱着就好咯。

奇怪的家伙,前一秒还一根筋一心为主,后一秒简直是个坏蛋。
但是什么时候他开始那么容易察觉自己的,还是....对谁都会这样?


脑内仍绕他那天在山前挥的那声铃,倒霉透了,那鬼车来时就盼着别见这个副官了。可怕,可怕,坏起来比起佛爷竟毫不逊色——佛爷救了他一命,是贵人,他也不好怨什么——可这小子....笑里的那把刀子游移不定,似是磨好了待他来专门剐他的。
.....从城外来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只对他露出的样子,多少年后他才明白。不过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一眼倾命也无得。

夜间还要睡他旁侧,睡便睡,赌气似鼓起腮帮,却不知这一气在张日山心底藏了多久。
入眠时鼾声吵得他拧眉,四下环顾看其他人和佛爷都风雨不动,便在心里叫苦不迭,从嘴里出来的却是一如往日的沉稳,“佛爷,您这样坐着睡也不好,不如这下半夜我守着。”
“不必,你守好老八便是。”张启山浅眠乍醒,脖子不免有些酸痛,那鼾声现在才入耳。不愧张家人,眉毛拧起来看起来都一个力道。“你有什么办法止鼾没?”
面面相窥,诚实地摇摇头。“罢,好好哄哄他就是。”
张日山心里为难极了,心想平时打鼾的兄弟哪有要特意去关照的。便把头探进,想抬起他头好抹平枕头。未呈想离齐桓脸最近的那会儿这家伙突然吸气,心下紧张的要死,心里开始编一套告诉他他并没有干什么的说辞。
怪他身侧没有个常年打呼噜的,八爷只是呼了口长气,伴了声咂巴嘴声,压根儿没醒。
张启山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
......罢了,就当没看。张启山又不着痕迹地把头转回去。
翌日起床自己对佛爷嘘寒问暖,却没留意地被身侧人披上件衣服,定是知道自己耐不住晨时清寒的,下意识地捻紧衣角,却至今未向他道声谢。
你偷记我鼓嘴,偷记我捻衣,便要我生生刻你入骨不得解脱,呆瓜,你在这件事上聪明的紧。

.....又是什么时候习惯叫你呆瓜的啊。

大抵是习惯起你只对我笑时候。
嘲意也好,被逗笑也好,和对别人露出来的摆样子的笑一点也不一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也许你自己不知道
还有总是一扭头就能和你对上的眼神,对,你眸子清澈的很,我很喜欢。
我也是你离开之后反复在脑子里想才这么觉得的。

果然还是军人,骨子里那份责任就是丢不掉。

所以把我丢了吗。

那日夜雨,几个人聚一块儿。明明一散便是永不相见,却是皆淡然如明日仍可随意聚散似的。
终究都是人,私下都有想说的。

“哎,你和佛爷出城呀?”其他人都坐桌上添酒回灯,只他两人躲角落里,不知匿的什么。
“当然。听这语气,八爷您仍待在这守您的老生意?”褪下军装的人背仍是挺得直,任身旁的人靠近。
张日山,你就不能犹豫一下吗。装一下也好啊。
“那是,我可不能断了这长沙齐铁嘴名号。要不,临行前我再给您算一卦?”学着他的样挺直胸板拍拍,不透过眼镜看他看不清。
“好呀。”生生压下想搂他入怀的念头——又不是没干过。不过是此时回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伏他耳畔絮絮说他那卦象。那晚你蹭我那次,要报回来。
作为齐桓的最后一卦,这卦不属于齐铁嘴。
修饰什么辞藻不过想说不想让他走。
呆瓜,听不懂吗

他复笑随口道“不能断,八爷可是得娶喔。不给自己算一卦?”语毕却是换来两人尴尬双双低头,沉默后再抬头相看。一秒不差的对上目光,换来阵更大尴尬。
“算不清。”他印象里齐桓对他像这样特别正经地说话时候不多。

“副官,该走了。”门口人的声音,末了不忘不上一句“老八,就此别过。”

“喏,再来一次,可敢拥我入怀?”看那人腿迈出门,算子使尽全身气力问他。本来想到要和他别过时身体就好似一下没劲了那般,现今更是。
他脚踏浸雨青石板的踏踏声煞是好听,这个想法止于当齐桓发现那一脚脚其实踏的是自己。

点点头,没敢回头看那人表情。
张启山告诉他“他没哭。”

多久之后他死讯传到自己耳朵里,发现自己多年间自以为的风轻云淡轻而易举被瓦解成一句废话。
只能笨拙地靠查是谁别有用心的把这事传过来的掩盖。


现在每年他给他每年上一次墓。
一个馒头一张饼,还到你撑的跑出来找我为止。

每次咱们两个见面时候都得搞得多陌生似的,到最后还不是抱来抱去
早点说喜欢不完事了
怪你,张日山,这事怪你
那天你如果不把我压回去说不定就怪我了

”今年我就给你说到这。”
“来年再见。”
“最终你不还是待在了长沙。”

“张日山你欠齐桓的,齐铁嘴每年替他来唤你一声。”
“欠他声喜欢。”

“呆瓜。”





ps.在白乔寨刚开始那会儿写的,人称总是写着写着就乱....终于等来了这口官方狗粮,其实....我也想写欢脱的八爷呀....苦手,苦手。只是个同人,同人,望不嫌弃就是(・_・;)呆瓜这个称呼好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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